“这个问题,你应该去问高信达。”
新闻发布会过去整整五小时了,纪念一直守在电脑前,不停地刷评论和留言,想要知道人们对谈宗熠处理致癌事件的看法。
“谈董事长态度真诚。”
“论理说,这个事情并不是由谈董事长造成的,他能这样处理,我觉得算是诚意满满了。”
“谈董事长好帅啊。”
“我听我妈妈说这个谈董事长也很可怜呢,当时谈家无人,他年纪又小,怕这个高信达对他不利,不得已才出国的。”
纪念每一条都看得十分认真,确定自己没有遗漏,大致来说,大家对谈宗熠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,对APL的怒火渐渐平息,更多的专注点放在了高信达本人身上。
晚上,王叔来接她去疗养院,她与谈宗熠约好了,新闻发布会后,他们去看他外公。
谈宗熠在疗养院外等她,他脱了外套,只单穿一件白衬衫,白衬衫的袖口随意挽了上去,这样一来,倒为他多添了几分随意和漫不经心的性感。
她下了车没走几步,他就迎了上来,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。她穿着一件婴儿蓝的裙子,款式简洁大方,外搭乳白色的针织衫,脚上穿着乐福鞋,头发梳得十分整齐,柔顺地散在肩上,看起来明媚温婉。
疗养院很大,他们穿过外面很大的一片草坪和小花园,然后来到主楼。主楼是两栋,各分为三层,他外公在前面第一栋二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