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当时的情景，侍女还一阵惊恐。
那张脸简直像是糖做的，要融化一样！
她当时人都吓傻了，想求柳大人饶命来着，没想到柳大人那么宽厚，竟然不跟她计较，只是让她快走，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。
事后，她越想越是害怕，为求心安，求了刘大夫来帮忙，然而门都没能进去！
说着说着，侍女又哭了。
燕飞雪轻拍她的肩膀说了几句安慰的话，心中却是跟明镜一样透亮。当初在京城的时候，柳慢隐约怀疑她就奇怪了，后来看到柳大人那张透光的脸庞，心中更是笃定七八分，现在则是肯定了，她立即吩咐侍女去叫人。
刘大夫不明所以，但看着燕飞雪这模样也不由得皱了眉。
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？”
燕飞雪摇头：“你离远点，保护好自己就是。”话音未落，她已经朝房间走去。
“叩叩叩，”随着敲门声，燕飞雪的声音响起：“柳大人，方便让我进去探望吗？”
“请进。”
里头传来的声音低哑虚弱，可本人却是欣喜的，只因为，他这张面具早就已经藏不住了。从人身上剥下来的皮，用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！他之所以没有像原计划那样逃走，是因为他心中有更疯狂的想法，换掉一个人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