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听寒喜欢从历史典籍中找答案，其实吴兴文也一样喜欢去了解过去，只不过两人的着重点不同而已。吴兴文就对当年灵帝大人如何建立新秩序方面非常关心，这一点，长老会的其他人员都知道，大家都以为，吴兴文是把灵帝大人视为了偶像，也想做出一番惊天伟业，这才会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去研读这段历史。其实，吴兴文在通读许多次后，心里有了一番不同的见解。
吴兴文说到自己的新见解时，整个人的精神头都变得神采奕奕起来，他拉着杜听寒的手，说道：“大家都认为灵帝是用她绝强的实力，让所有的修真者屈服，然后设置了新规则，建立起了新秩序。其实，我觉得不然，一个人的实力再强，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她设立的规则，何况，如果大家都反对的话，就凭灵帝一个人，难免还是会被推翻的，所以，我觉得，这里面有一股非常重要的力量，起到了关键作用。而这个关键作用，就是我们大家都已经习惯存在的因果力量。”
“因果力量？”杜听寒愣住了，说实话，签订协议早已成为了灵界的习惯，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，而且都觉得很可靠。
“不错，我仔细查询过，在旧世界中，协议这套东西并不常见，直到灵帝大人崛起后，签订协议才逐渐走上了历史舞台。换句话说，没有协议的约束力，灵帝大人哪怕实力通天，也不可能建立新秩序，所以，我认为，因果力量才是灵帝大人建立新灵界的最关键因素，而她的实力只是确保在这个过程中，能够不被人杀死的一个强有力保证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