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不知道谢宴臣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魏宁谦,更不知他查到了多少。可就在她迟疑着不开口的空当,男人吐出口的话已经愈发刻薄了。
“睡在我身边的时候,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,姜窈,你倒是有本事!”
姜窈皱了皱眉:“谢宴臣,我们已经分开了,你现在说这些,是想侮辱我,还是恶心你自己?”
谢宴臣唇角勾起一抹笑:“谁跟你说,我和你已经分开了?”
姜窈抬起眼,她看到男人眼角眉梢都透出几分不羁的笑,像是在嘲她天真,又像在笑她不知死活。
姜窈也不知自己怎么有的勇气跟男人杠。可脑子想清楚之前,话已经冲口而出了:
“不是你让芸姐她们搬走的?檀香居人去楼空,苏清染问我几时和你分的手!俞颜瞧见你身边陪着新人,也打电话问我同样的问题。
类似的消息,在你那些朋友熟人之间早就传遍了。
谢二公子现在又摆出这副态度,是敢做不敢当吗?”
谢宴臣眸光微闪,然而只是一瞬,他的脸上便又挂起愈加冷漠的笑:“芸姐是去是留,檀香居是否住人,跟你和我之间的事有什么关系?
至于我身边跟了别的什么人,你还没这个资格质问。”
哪怕心里早已做过无数遍演练,可亲耳听到男人说出这种话,姜窈仍被刺得心头一痛。
她几乎是下意识便接口道:“我当然没资格!我什么都不是,所以现在我和谢二公子没有半点关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