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子阳不敢出声打扰她,安安静静的当个柱子。
姜苏苏落下最后一针,揉了揉僵硬的脖子,闻朗已经睡着了。
姜苏苏低头打量着闻朗,不说别的,单说这身锦袍,就不是平常人家有的,皮肤白嫩,手上只有薄薄一层茧子,看位置就知是平时经常握笔磨出来的,茧子不深,平时定有好好保养。
“苏苏,他会好吗?”楚子阳担心地问。
“会。”姜苏苏点头。
所幸他之前身体强壮,,若是摊着个病秧子,早就归天了。
“太好了。”楚子阳微微松了口气,用方巾给闻朗擦擦脸上的汗。
姜苏苏从药箱里拿出草药,用石头锤过后,敷在闻朗的伤口处,又用白布仔细的包好。
闻朗睡得极沉,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,很久都没睡过这么久的安稳觉了。
他梦见了爹,梦见了娘,他们笑着跟他挥手,却是满脸血。
“姐姐姐姐,我舅舅退烧啦。”
小孩子满是雀跃的声音传进闻朗的耳中。
闻朗猛地睁开眼睛,从床上弹起来,一股剧痛袭来。
“哎哟,孩子,你可别乱动。”
温柔又陌生在闻朗耳边响起,他呆呆的转过身子,一个穿着布衣的陌生女人冲他笑。
“你怎么样?还难受吗?”女人的手探过来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,动作轻柔:“太好了,不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