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微苍溟贵气优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:“说不好听些怎样?”
“这些年,你我二人相处之道,与无性婚姻又有何区别?”
她在他身边追随多年,他自己不吃,也不让别人吃,害她白白顶了口类似“白帝道侣”的黑锅。
神界青年才俊避之不及,人界青年才俊又状况频出,临门一脚总是功败垂成。
她甚至都想要往妖魔的方向做打算了,然而那一身凛然的正气,在媚态横生的妖魔道审美中更是没有市场。
偏偏玄微苍溟还总是一脸关怀地嘘寒问暖,于热切中带着担忧,担忧中含着希翼,仿若一个倚窗远望、嫁女无路的老父兄。
让她一口怨气发泄无门,还不得不背上了感恩戴德的枷锁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玄微苍溟觉得自己一腔心血付诸东流,顿时胸膛凉了半截,“你嫁不出去,都怨本君太过于上心地护着你?”
朝游露看透了他的伎俩,辞职的心意已决,“帝君,如今西方诸天四海升平,风清云和,就算你选条狗上来坐我的位置,也未必会比我做的更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