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筠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陆川屿那句无奈的“想你了”,少年的气音似乎勾勾缠缠在耳际,拍打在她的心跳声上。
还挺,秀色可餐的。
“耳朵红啦阿筠,不可以色色噢!”安觅坏笑着摸她耳朵。
舒筠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她一眼,耳尖还是红的,嘴里却死不承认的咕哝着:“和我没关系……”
安觅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:“懂啦,阿筠的嘴,骗人的鬼~”
这小姑娘鬼马小精灵,想一出是一出,没扯一会儿,安觅又转着眼睛问舒筠谁第一个告诉她下雪了。
“陆川屿啊。”
“噢……果然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阿筠,你不知道嘛,某乎上说的好,第一个告诉你下雪了的人,对你一定比雪还温柔啊!”
因为他一定很喜欢你啊。
别人看到的是雪,他看见的是雪中走来的你。
于他而言,间于月色与雪色之间,她是第三种绝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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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气朦胧氤氲,包厢里热闹非凡,一群少年人啊谈天谈地,胡扯八扯的从天南到地北,从和女朋友分手到以后生三胎,话题多的像是一辈子都聊不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