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调皮表示很有意见。
但他也不抗议，只是在一旁，寸步不离地跟着夏云笙，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。
没一会儿，小淘气也过来了，夏云笙望着这两儿子，无奈地叹气，她低下头来，一手抱住一个小家伙，“好吧，给你们五分钟，来，亲亲妈妈。”
“妈妈不能不去工作吗？”小调皮希望夏云笙每天都在家里陪他。
夏云笙道：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，所以妈妈每天都要工作。你们现在的工作，就是在家里好好念书。”
夏云笙看着两个儿子，道：“对不起宝贝。”
小淘气望着夏云笙，“我舍不得你。”
“我晚上回来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小调皮在一旁，看着夏云笙，眼神里写满了不舍得。
程延之站在一旁等着，每次夏云笙哄两个儿子的时候，他一双眼睛，都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！
她每天都有两个小情人缠着，他呢？
他什么都没有，还像个电灯泡。
秘书长进办公室的时候，看到程延之正坐在椅子上看书。
他戴着眼镜，很严肃的样子。
再一看书名，秘书长差点晕过去。
《怎样容易生女儿》。
而旁边，类似的书还有好几本，也不知道指挥长大人是从哪里找来的。
“指挥长大人。”秘书长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“说！”程延之很忙，没心思跟他废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