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就磨沈大江去了。
二黑回到府中,就被他爹张同知叫了去。
“沈大江怎么着也是南岛的爵爷,院子就这么叫你给封了?”
“爹,他只是北港的爵爷,是浑王封的,出了南岛谁还认。”
“你糊涂!”张老爷子大怒,“浑王爷也是你能惹得起的?”
“儿子没说要惹浑王,只是那狗剩和他朋友挤兑儿子,顺带着连您老也给骂了,这口气,怎么能咽得下?”
张老爷子眼一闭,头一拧,一副眼不见为净的做派道。
“都多大人了,非把这个家折腾没了你才安心?”
二黑不服,“那又怎样,浑王还敢私出封地,来拿孩儿不成?”
“你,你……哎!”
张老爷子恨铁不成钢,空有一肚子学问,却不知如何跟儿子说。
“罢了,赶紧把人撤了,爹拼着这张老脸不要,请知府张大人出面说情,但愿能保你一命吧。”
二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,盯着老父亲,“就算狗剩有浑王做靠山又如何,儿子还有宫里人呢。爹您可别忘了,浑王是藩王,藩王啊。”
“啪!”老头抬手就给二黑一嘴巴子。
“爹您打我?”
“老子打的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