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松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方智细声细气地问。
“你是指你和她的事,还是她招妓的事?”我也很直白地问。
“他昨晚的事……”
这么说她昨晚真的是去捉奸了,虽然她戴着口罩,但我也能想象得出她脸上的尴尬。
本来和自己的妹夫偷情已经是很丢人的事了,而偷情的人又去招妓,这就大大降低了方家大小姐的层次,让她感到羞耻和恶心。
我就知道这件事肯定能触动她,结果和我想的是差不多的。
“我是偶然知道的,我没有刻意去调查他,他不值得我那么做,我也没那么时间。”
方智点了点头,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她一向鄙视我,现在竟然也有求我帮忙的时候?这得是有多麻烦的事,她才肯开口求我?
“什么事?”
“我想向你借点钱。”方智低下了头。
我去,堂堂的方家大小姐要向我借钱,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?
“你要向我借钱?”我真是不相信。
“是的,我这边有点不方便,所以想借点钱。”
“你要借钱干什么?”
方智又不说话了,而且又垂下了头。看得出来,她有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