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时候我心灰意冷,我推门进去对邱氏说,让她带着文姜涧离开,我不追究他们的责任。可是她走了两天后,又抱着孩子回来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文姜涧的亲生父亲失足摔下山,摔死了,她孤儿寡母无人照顾,所以回来求我收留她。我看到邱氏就想起你可怜的母亲,一时心软就同意了。可是我也是个男人,我心中也有气,我替别人养着孩子,而我亲生的孩子却被别人养着,所以我只能喝酒,年年喝,日日喝,喝得人事不醒,这样才能麻醉我自己,让我不去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。”
“雪依,我的女儿,难道你没有一点感觉吗?你和文姜涧有所争执的时候,其实我是想帮你的,可是因为喝了酒力不从心,想说的话就在喉咙里打转,却怎么也吐不出来,酒醒以后我也很后悔。可是酒虫上脑,我也身不由己。雪依,我是你的爹,是你的亲爹。”
“口说无凭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?”纪雪依咬牙切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