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扶着小儿子往另一边走去。宋建璋没急着下去,他皱着眉,眸底深沉,觉得这事透着古怪。
这么大的人了,就算喝点酒,还能分不清东南西北,说不定是故意的。
可为什么要这么做?一瞬间,宋建璋脑海中闪过不少之前听说过的荒唐事。
就李家这不要脸的程度,也不是干不出来,为了姜容云的安全,他愣是一晚上没睡,在房顶坐了一晚上。
好在这两天天气闷,晚上也没那么冷,要不非得冻成冰棍。
中途赵桂花让李大钱出去一趟,看看宋建璋还在不在房顶上,李大钱装作上茅房,结果看到宋建璋还在,回去便说了。
赵桂花气的毫无睡意,压低声音在屋子里骂。
“他有病吧,脑子坏掉了,谁好人半夜不睡觉在屋顶坐着,熬鹰呢他?”
“谁知道呢,人家在自己家屋顶上,总不能把人赶走。”
李大钱现在都在后怕,这事若是被发现传出去,名声多差,以后更没姑娘愿意嫁到他们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