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杭打仗的这两年多,南国依旧是太后在摄政管理。
这两年,只能说,月之雅的权利,比以前浸透的更加深透了。
盘知错结,这南国的官员里,有多少人是月之雅的人,恐怕数都数不清,可有多少人,是宫杭的人,恐怕一根手指头都能数干净。
如今,这宫杭是回来了,还是打了胜仗归来,区区半年的时间,就能改变什么吗?
恐怕不能吧,更何况,月之雅现在还不准备放手。
她在南国这一辈子,过的都暗无天日,她是不可能,在没有周全准备下,就把南国全部交到宫杭手上的,不可能!
如今,这玉玺,就在月之雅的手中,不过是册封一个原本就该是亲王的宫乐雷,根本不需要经过宫杭的同意。
月禾听见月之雅的话,不知道是该去,还是不该去。
“太后娘娘,您若是把这圣旨下达,恐怕陛下会不高兴。”
月之雅当然知道宫杭会不高兴,可她要的,就是他不高兴。
若是什么都按照他的意愿来,那她拿着玉玺,又有什么意义。
“千金难买我乐意,哀家高兴便是,需要他高兴什么。”
“月禾,你尽管去,哀家倒要看看,这宫杭到底要搞什么鬼?”
“是,太后娘娘。”
月禾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去的,这毕竟大半夜的,她又是一个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