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先生是担心麻醉药是不是?没那么多,全国的找,怕是也不够用。不过,我可以用施以银针让他们失去知觉,这样他们就不会觉着疼了。”
“甚好。”
孟荀一听,是呀,岳淳可以用银针麻醉他们。
“既如此,事不宜迟。问问他们谁敢第一个试试,毕竟,有危险性。”
“兵士先来吧,百姓毕竟有顾虑。陈将军手底下的兵,绝不会退缩。”
孟荀十分有信心。
“好。”
说做就做。
辟出一个帐篷来,说是帐篷,其实就是头顶能遮雨罢了。
四周敞开,这就是个棚子。
木床做手术台,因溃烂而疼的龇牙咧嘴的兵士过来。
的确如孟先生所说,无所畏惧的直接就躺在了木床上。
岳淳的脸蒙着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。
双手戴上小鹿皮的手套,岳淳眼睛都弯起来了。
虽没看到她到底长什么模样,可一看到她笑眼,兵士忽然就觉着没那么疼了。
“开始了。”
阎都已经将兵士的衣服给扒下来了,岳淳说了一声,一针下去,兵士就昏睡过去了。
这种昏睡是极度深睡,把他给卖了他都不知道。
和孟先生合力动手,阎都帮忙搬动兵士,柳溪与其他的兵士在旁边燃起了火堆,割下来的溃烂的肉尽数扔进去烧了。
这里其他几个军医在制药,那么多的药材,其实根本不够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