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西风看了林峰一眼,自嘲地笑了笑:“这些也被你翻出来了?”他顿了顿:“从前我不是常常和你吹嘘,我在大学里混社团,有特铁的哥们,铁到什么程度,他俩为了配合我,还给自己改名了。”
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青葱岁月,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狐朋狗友。
那年的西风抱怨说:“老爸老妈就知道打麻将,随随便便给自己取名叫做西风就完事了。”
那年的夏迪还落井下石:“那你应该幸运,没给你取名叫做陈白板或者陈幺鸡。”
那年的范杨还是那么忠厚:“这有什么大不了,我们可以让它变得风雅一些,这样好了,夏迪叫古道,你还叫西风,我叫瘦马。”
西风一拍即合:“我们可以叫做天涯组合。”
只有夏迪把这句念了一下:“古道西风瘦马,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不行不行,太不吉利。”
范杨和西风一齐鄙视:“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。”
夏迪还是不从:“太酸了,说出去我都嫌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