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寒喝着香茶,吹着暖风,竟觉得有些昏昏欲睡。
“主子?”清泉上前,低声轻唤,“您是不是困了?”
岁寒托腮,眼皮子耷拉着,仿佛随时都能睡过去,当即拽过清泉的胳膊,垫在桌案上当枕头,“你莫说话,让我睡会,困得厉害!”
“奴才守着您!”清泉一动不动。
不多时,岁寒便出传出了低低的鼾声。
清泉心神一震,主子没有打鼾的毛病,今儿怎么……是不是冻着了?思及此处,他便想解下外衣与主子覆上,刚抽出了手,才想起主子让他别动。
然则……
“主子?”清泉有些诧异。
真是奇了怪了,自己把手都抽出来了,主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猫着腰,清泉凑近了自家主子,伸手探了探岁寒的额头,“不像是染了风寒!”
昨夜,主子明明睡得极好,不可能犯困。
心头一颤,清泉快速端起桌案上的香茶,凑到鼻尖嗅了嗅,但他没嗅出什么味儿来,干脆将茶水倒在了些,在岁寒随身的帕子上,再收起帕子将岁寒抱起。
饶是被抱起,岁寒依旧双眸紧闭,呼呼大睡。
“该死的!”清泉抱着岁寒,撒腿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