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唯一的心愿,大人。”
“那好,菲得-罗萨在哪儿?”男爵怒吼道。
耐福德一缩:“大人?”
“你不认为菲得-罗萨对我来说是个威胁吗?”他的声音再次变得柔和起来。
耐福德舔了舔嘴唇,塞缪塔迷药造成的呆滞神情略微消退了些:“菲得-罗萨在奴隶营区,大人。”
“又在跟女人鬼混,嗯?”男爵竭力想压住怒火,但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阁下,可能他——”
“闭嘴!”
男爵又朝前厅里迈进一步。周围的人纷纷后退,与耐福德隔开一段微妙的距离,尽量把自己与撞在枪口上挨骂的人分开。
“难道我从没命令过你,要你随时确切地搞清楚准男爵去了什么地方吗?”男爵一边问,一边又朝前迈了一步,“难道我从没跟你说过,要你随时确切地搞清楚准男爵讲了什么话、对谁讲的吗?”他又迈了一步:“难道我从没告诉过你,无论什么时候准男爵进入女奴隶的营区,你都必须向我报告吗?”
耐福德紧张地咽着口水,汗水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。
男爵保持着平淡的语气,话音里几乎听不出重音:“难道我从没跟你讲过这些吗?”
耐福德点点头。
“还有,难道我从没吩咐过你,要检查所有送到我那儿去的奴隶男孩吗?而且要你自己……亲自查验?”
耐福德又点点头。
“恐怕,你并没察觉到,今晚送到我房里的那个男孩大腿上有瑕疵?”男爵问,“有没有可能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