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鸣站在窗口,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,领口微敞,手指间的烟雾缓缓上升,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盛满了烟蒂……
翌日一早,路一鸣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下了楼。
路母迎上来笑道:“一鸣,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?”
“现在时间还早,换那么早做什么,等吃完了早饭再换嘛!”坐着轮椅的路父笑道。
听到这话,路母赶紧点头。“对,对,先吃饭再说。”
“大哥,你的眼睛怎么有点浮肿?”这时候,路一帆上前关切的道。
路一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,怎么能不浮肿?他昨夜一夜没合眼。
这时候,路母却是打趣道:“你大哥是太兴奋了,今天就做新郎官了,高兴的觉都睡不着了!”
听到这话,路父和亲戚佣人们都哄堂大笑。
路一鸣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弟弟路一帆注意到了大哥脸上的表情不对。
下一刻,路一鸣便对路母道:“妈,我有点急事,出去一下。”
听到这话,路母便皱眉道:“马上就要去酒店了,你要去哪里啊?再说总要吃早饭吧?今天上午你有许多事情要做的。”
“妈,我先走了。”路一鸣没有解释,便转头走了。
“这孩子,这是要去哪里啊?”路母望着儿子的背影,不由得担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