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岿河一愣。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过,当面前是任望珊的时候,他所说的话,所做的行为,所想的事情,都会陷入一种混乱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。
“要好好说话的话,得面对面说。任望珊,你难道平时口中的“好好说话”就是拿你的侧脸对着人?”
任望珊朝左边回过头,眼神里满是埋怨。随即又把头转回去。
“也不必好好说了。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。”
典礼结束,你回公司我回家。
于岿河挑眉:“是么。”
“?”任望珊瞥了他一眼。
任望珊深呼吸克制情绪:两三年不见他是不是又新添了什么毛病?
难道他们还有话要聊?……
操。
任望珊看着手机里前一个小时校长发来的消息,真想骂人:
“望珊啊,典礼结束之后我们要和这次来的投资方一块吃个饭,你是研究生代表,也一块来,位子都订好了。之前实在是太忙忙忘了,就没来得及没跟你讲。投资方就做你左手边,样貌特别好,仪表堂堂的。你看到了也认识了吧?我特意留了个心眼儿,让接待老师把你俩座位排一起的。记得先多说说话,多接触接触啊,我们和这位于总也不太熟悉呢,免得待会儿饭桌上尴尴尬尬的,多不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