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和安德兴和孙贺一起围篱笆的祝安康抬头,笑道,“铁叔,真的不能,您也知道我爷爷最听我爹的话,可我爹前几天从镇上铺子回来劝过,没用。您想,他都劝不动,那就更别说我们了。爷爷他肯让我将篱笆筑高已经很不容易,他脾气倔您也知道,要是老说砍砍砍,我怕呀,他不砍树,反倒是过来把篱笆砍了。”
一众村民听了深觉有道理,也不敢再提,站了一会又觉得凉飕飕的,就都散开了。
白水抬头往那榕树看去,整棵树都被阴暗天空笼罩,却还是能从挂着的灯笼下看出郁郁葱葱的生机来,实在很难将它和那首恐怖童谣联系起来。
安德兴见他瞧看,放下手中的活看他,“小公子生得真是眉清目秀,可是腰佩大刀,难道你会点拳脚?”
白水客气道,“会一点花拳绣腿,刀只是拿来吓唬人的。”
安德兴笑笑,“你这么说了,那武功肯定很好。”
白水怕说多了他猜出自己的捕快身份来,便道,“我还要回去熬药,告辞。”
安德兴笑了笑应声,瞧着两人离开,转身差点撞上扎在地下的树根,吓了一跳,“我还以为真有人挂在树上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