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,涂员外倒地后,身体遭多人踩踏,现场证据被破坏,根本没多少线索。
徐夫人稍加思索,“我了解柳氏,她虽然脾气急行事冲动,但绝非蓄意杀人的那种。再说,纵然她要杀,也是杀肖雪儿。我看这事,多半是意外。”
意外?呵呵,柳氏是排除了杀人悬疑,但事情真有那么巧合?这头肖雪儿打野食,那头柳氏就带着一大帮人杀到现场。
“大人,不好了。”衙役匆匆来报,“肖雪儿死了。”
徐县令震愕,“怎么死的?”
“用剪刀自戕。”
肖雪儿被关押在柴房,哪来的剪刀?
徐夫人见他陷入沉思,便挥手让衙役退下,“主簿刚到山庄,就先去看了肖雪儿。柴房多了把剪刀,有何奇怪的。”不管真相如何,对主簿而言,肖雪儿活着才是他最大的耻辱。
徐县令沉思,突然问道,“夫人,你们为何会来山庄泡汤泉?”
“柳氏妇病难除,大夫说温汤可助除病。”
徐县令目光深沉,“那个大夫,不会是苏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