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妓双手一掀,全场哗然,叶延年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揉眼睛,然后,他仿佛被那雷劈中了一般,僵硬着向后躺去,竟然是活生生吓晕了。
只见那赌桌上的骰面,赫然是小。
输了,信武侯把朝廷的营生都输了!这下要如何收场,侯府小厮忙上前掐着叶延年的人中,他都快急哭了,大吼道:“侯爷,侯爷你快醒醒啊!”
叶延年眼眸眯了眯,抬眼张望,只见赌妓妩媚而来,启唇问道:“侯爷,是现在随你回家去取作坊的文契还是……”
叶延年一口气上不来,又晕了。
“酒囊饭袋。”韩夜白了一眼,转身离开。
舞阳侯府的热闹还没消停下来,盛京城又闹起了信武侯家的事情,这信武侯更离谱,居然把朝廷的官银作坊经营权赌给了赌坊?这官银还能用么?谁知道克扣了多少,这信武侯真是个废柴中的废柴。
不少百姓已经聚集到了信武侯府,声讨叶延年,让叶延年滚出去请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