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东西,不可谓是不侮辱人。
要知道在这云洲别说是人不敢得罪他朱鹮志,便是鸟儿也不敢放肆。
毕竟当地人流行羽毛装饰,为了给妻妾做漂亮的羽饰,他们也曾大肆捕杀附近的飞禽走兽。
所以很长一段时间,这方圆百里也不曾见得有什么飞禽走兽敢靠近此地。
而如今这鸟夜行便罢了,还是明目张胆的往街道飞,这胆子也未免大的有些反常。
除非它不是一只本地鸟。
朱鹮志脸上一黑,于此同时,他只立刻吩咐前面行走的侍卫道了一句“赶紧将那鸟儿给我射下来!”
侍卫闻言自然只是低声应是。
随后不过片刻一只死鸽子便被呈到了朱鹮志的面前。
看到那鸽子,朱鹮志便也将其拎了起来,随后他只果然看到那鸽子的腿上只被绑了一个小竹筒。
看来这是一只信鸽,而且鸽子飞出的方向正是驿馆,看来这鸽子只怕就是自己要拜访的人传出来的吧。
他取下竹筒里的信件,随后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这封信件,他看完中后,便只剩了冷笑连连,这陆之章的信里果然只写满了自己在云洲的恶行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