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……
还有那个碍眼的秦渊庭,对她也是虎视眈眈!
想到秦渊庭。
卫钧深遂的眼眸里戾气难掩。
那该死的混蛋,居然趁着他失忆脑袋不清楚,厚着脸皮跟他学,死不要脸的上赶着认他岳父岳母当义父义母,想要跟他争宠。
刚刚不知跟小丫头,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了什么,还敢揉小丫头的头。
等他伤好……
非剁了他那只猪爪子不可!
……
“呃啊~”
陆沅放下笔伸了个懒腰,在屋子里坐了一下午,她有些腰酸背痛,不过还好心血没白费,修修改改画了这么久,图纸终于是画好了。
她累的瘫在竹椅上。
转头。
看床上的钧钧仍旧紧闭着眼帘,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她将图纸和书全都收好,赶紧出了屋子。
不多时再回来,手里多了一个药碗。
碗里装着大半碗,黑不溜丢的汤药,闭着那味儿和她喝的差不多,不过韩大夫说不一样,这碗是补气溢血治内伤的药。
一天三次,得在饭前喝。
陆沅沅坐在床边,舀了勺药用嘴吹温,这才喂去钧钧唇边,可是那汤药全顺着嘴角淌了出来,半点儿也能没喂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