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彩瞧了一会儿,便知自己想错了,刚才那女人应该不是九爷去了一趟南方带回来的妾。
就算是也不能一次带回来二十多个。
就又跟在屠九后头到了院子里头。
沈清秋在大院里头设了一套方桌,上面铺着白纸,旁边放了笔墨。她正坐在院门口的藤椅上,道:“屠九相想必路上已经把事情告知给你们了。对于你们的从前,我这里不会有人去讲,也不会有人去问。我这里聘用的是纺织厂女教习,一月给你门二两的聘银。”
又看着下方的女人,“你们可有什么要问我的?”
底下一个二十七八左右的女人站了出来,问道:“这位姑娘,我等虽知纺织是什么意思,可从未听说过什么纺织厂。而且织布喂蚕,我接触都未接触过。”
沈清秋只道:“如果是织布喂蚕,我找些农户人家就可以了,何必找你们这些识文断字的?找你们做的是女教习,到底教些什么,起初头两个月自然也会交给你们。”说着她唇角微勾起,“不过我这里也不是什么慈善坊,两个月后若是考核不曾过的,自然也不能继续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