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灼儿慢吞吞地过去,凑近些便瞧见他胸前的伤口。
应该是刀伤,并且就是前几天弄的,但这个伤口显然恢复得并不是很好,已经开始有些流脓了,还有腐肉。
要是这个刀伤再偏一点,刺中的就是心脏了。
“你这个伤口的清创,估计得受不少罪。”
孟灼儿缓缓说。
月挚庭‘嗯’了一声,并没什么表情,似乎不知道这一项没有麻醉的清创会有多疼。
“本王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,你动作快些。”
孟灼儿皱眉:“你要出府?陛下不是让你禁足吗?”
话一落,她又觉得这话不对。
这伤口显然不是在他禁足之前弄的,这阴善王府又是他的地盘,谁能在这里伤他。
也就是说,他一直也不当这禁足当一回事,她还瞎问什么劲儿。
月挚庭倏地抬眸,黑眸带着几分戏谑:“怎么?你担心本王?”
孟灼儿嘴角抽搐:“谁担心你了,有病。”
她毫不留情的损回去。
虽这一次她也来的突然,但这里却已经准备好了医药箱,也有清创用的工具小刀,但毋庸置疑的是,这里还没有麻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