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坐回圈椅,把傅青鱼拉到身边安置到腿上,“圆圆机敏,进宫已有一段时间却没叫任何人抓住一点差错,说明他懂得在这群人中如何周全才能保全自身,你不必太多担心。”
傅青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“比起担心,我更多的还是心疼圆圆。”
“有时候我忍不住会想,如果以前我少混一些,更加上进一些,现在厉害一些,圆圆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苦了。”
“若是我能早些察觉到有人想害蒙北王府,蒙北王府现在是不是也好好的,阿爹是不是也还活着,三万蒙北铁骑是不是也依旧护卫着蒙北。”
“我以前真的……”
傅青鱼的声音陡然哽咽,“我以前真的是在混日子。总觉得只要有阿爹在,天就塌不下来。”
“谁也未曾拥有可预见未来的能力,这些都怪不得你。”谢珩握紧傅青鱼的手,“而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他们早已经在算计蒙北王府,又岂是一人能够阻止的。”
“道理我自然懂,只是……算了,不说这个。”傅青鱼拍拍自己的脸颊振作精神,“先前有件事我就想问你。”
“你问。”谢珩颔首。他同别人说话都是云山雾罩,但跟傅青鱼说话都是有问必答。
“你说让阿娘与夫人见面,夫人自是认识阿娘的,所以夫人是已经知道我身份了吗?”傅青鱼先前听到谢珩说安排两方长辈见面就有些疑惑,只是那会儿并未想到此处,后面才琢磨过味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