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医生微笑,语气轻柔,“这说明你们的关系在改善,你现在跟她单独相处,还会觉得痛苦吗?”
闻言,楚云蓉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,“我对她有的从来都是愧疚,只要想起来我就会痛苦。当年要不是我的疏忽大意,我的女儿不会受这么多苦,周医生,你不知道,清澜小时候很可爱,很爱笑,最喜欢的人就是我,要是看不见我,她会哭,就连我去趟厕所,她也喜欢跟着我。”
说起清澜的小时候,楚云蓉的脸上的笑意浓了一些,这些话她从来不对别人讲,就是对着沈谦,她也没有说的这样的透彻,如果不是被催眠,或许她永远不会说出来。
周医生静静地听着,神色柔和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“她小时候很乖,很少哭,有时候我去演出,她就跟着爷爷奶奶,想我了就会给我打电话,听见我的声音才肯去睡觉。本来那天我是不打算带她出去的,但是她一直缠着我,也不哭闹,就那么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,我一时心软就给带出去了,还不让保姆跟着,要是那天我的心能硬一些,或者让保姆跟着,那么就没有后面那些事情了。”楚云蓉落了泪,沈清澜丢失那天的情景,即便过了这么多年,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