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婢女被带了上来,冬青脱口而出:“丝丝?”
从前在灵犀亭中,便是她与丝丝一同侍奉楚斐然,只不过,后来丝丝与院中的小厮相好,便想法子调了出去。
那婢女十指鲜血淋漓,显然是已经被用过刑,唇色苍白,形容枯槁。
她带着深深恨意看了楚斐然一眼,之后便哭诉道:“奴婢真的不知道,那是清察司的密信!只知道王妃从前常常独自锁在房间里,对信垂泪,奴婢也是偶然间才发现的!”
“攀咬王妃乃是重罪,什么清察司,丝丝,王妃从前对你不薄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冬青又气又怒。
丝丝却哭道:“冬青妹妹,你难道就没有发现,王妃经常在房间里头烧东西吗,她烧的就是这些密信!”
冬青正要反驳,面色忽然一白,显然,她也想起了些回忆。
老太太面露厉色:“证据确凿,楚斐然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“什么密信,我确实不知道,还请祖母明察。”楚斐然如实陈述。
老太太冷冷道:“你嘴硬也罢,如此包藏祸心之人,王府是留不得了,来人,将王妃关起来,直到她肯开口为止。”
楚斐然还未开口,便听得冬青焦急道:“这怎么行呢,还请老太太开恩,我家王妃腹中还有王府血脉——啊!”